第(2/3)页 在燕璟城心里,这病,向伯臣必须得治,不治也得治。 可这婚,他绝对不会离,一时一天也不能离。 他比他们都更了解那个女人,那离婚证一拿到手,只怕那个女人便再不会轻易回来。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。 哪怕有着所谓的‘正当理由’,他也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。 更何况,没人知道他内心的恐惧。 他怕没了这一纸婚书的束缚,她自此和他形同陌路,再无交集。 她已然不记得他,到时,他又有什么理由再守在她身边? 若她去找许星河、去找谢景行、去找旁的乱七八糟的男人,他甚至都没有资格带她回来,更没资格陪着她看病。 所以,他可以给向伯臣跪,他这命甚至都能给他! 但他绝对不会和她离婚。 半晌后,燕璟城看了眼时间,起身看向向伯臣道:“既如此,向先生请便,改日我自会请慕老爷子亲自同您交涉。” 见此,向伯臣松了口气,紧绷的神经都随之松弛下来。 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,实在是太让人心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