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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明珠轻声开口。

    正因为如此，所以她其实从未埋怨过郭静。

    郭静喝了口手里的酒，摇了摇头道：“是我疏忽了，一心只想着替你规划事业和未来，却不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，有着那么多苦衷。”

    顾明珠想了想，安慰她道：“老师不必自责，人生的路在没走之前，没人知道哪条是对哪条是错，甚至于就算是你选择了一条路以后，也许仍旧无法知道这条路是不是最正确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您说过，不论是走哪一条路，都会有属于它的沿途的风景。”

    郭静轻笑出声，睨了她一眼：“你倒是一样的能说会道，如今倒是安慰起我来了。

    不过我可没自责，这是你自己的人生，也是你自己的选择，别人替不了你做决定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……”

    郭静的视线再度落在她身上，细细打量后带着几分怜爱道：“瘦了，脸色也不是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四年前，我从小白那听说你出事，恍惚了好久，始终也不敢相信你会死，这些年也一直盼着也许说不定什么时候，你还会再出现，没想到如今这愿望倒是实现了。”

    听着她的话，顾明珠心里百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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